几个长辈听了,更加笑得不成样儿了,特别是秦大夫人,伸出手指戳了戳秦子兰的腰侧,笑道:“你这只猴子,还想帮你清允姐姐,你不把她带坏了,我才真是要烧香了呢。”
秦子兰听着自家娘亲埋汰自己的话,不由冲着她扮了个鬼脸。
秦太夫人笑着抬手抚着赵清允的发顶,笑道:“好了,你也是只小猢狲,莫要同你子玥姐姐闹了,晚些她便要同姑爷回去的。”
说着,抬眼看向秦子玥夫妻二人,笑了笑:“我也倚老卖个老,虽说你们亲祖母在场,原也轮不到我说什么,只是我也心疼你们祖母与母亲。”
“往后,安生的过日子,但凡有个什么事儿,也相互。商量着办,莫要一时呕气,伤了夫妻情分。”
秦子玥与胡禹安认真听着,便是一旁的赵清允也听得很是认真。
不远处,秦子钰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,想着她的头还痛不痛,她蹲很腿麻不麻,可谓是操碎了他的那颗闲心。
“大祖母,您放心吧,子玥都听您的。”
秦子玥由衷地说道,心中确实对秦太夫人万分感激。
她后来也听说了,当时自己母亲对她去看大夫之事万分犹豫,若不是秦太夫人作的主,又由赵清允出面,她哪里有机会看大夫呢。
昨夜,秦子钰他们一离开,外间的房门将将关上,胡禹安便一把将她拉住了,与她述说了自己的情意,表了衷心,便是他们二人一辈子没有孩子,他也绝不纳妾。
之后的事,顺利成章,夫妻久别重逢,那便是久旱逢甘霖,恩爱难言,而后,胡禹安还给她看沈风眠那个所谓的方子,瞧得她整个人都涨红了。
怪道今次他那么多花样,折腾了那么久,原都是看了那个册子才……
此后,她自然也明白了沈风眠的意思,他道只需他们按着沈风眠折了的那几页的行事,想来便能如愿了。
虽说这病看得着实叫人害羞,然若能让他们二人得上一儿半女,她觉着自己也可以厚一回脸皮的。
秦太夫人听了她的话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一旁的秦二夫人此时眼眶红红的,一如当年秦子玥出嫁那时的模样,诚然她此时的心绪确实与那时也相差无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