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因着喝了酒的缘故,她的唇瓣显得十分温热,虽意识不明,却在他的指引教导下,很是大胆的开始举一反三起来。
在秦子钰的试探引导之下,她妄想反攻,不料最终败在他手里,被他攻城掠池,予取予求,徒惹得自己娇喘吁吁。
须臾,他终于放过了她,抬起了头来,看着喘息不已的她,伸了一手抚了抚她的脸颊。
“今日可是被沈风眠的册子吓着了?”
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。
虽说她眼下晕头转向的不晓得沈风眠是何人,今日又是何日,他口中的册子又是什么,一概全然不知,但她下意识觉着,他这么温柔的问自己,那她当时一定是被吓着了。
“不怕,有我在,忘了吧,记着我便好,我教你。”
说罢,又俯下身去。
少顷,便听得屋里头的少女嘤咛了一声。
相较于屋内的春意融融,此时的秦太夫人有些焦急,面色凝重的由春菀搀扶着,一路往院子赶。
适才她见夏蝉忽然出现在自己身侧,还当是她仍未寻到赵清允的踪影,便将其招来,想细细问上一问。
却哪知一问才晓得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,道是赵清允喝醉了,二少爷正在房中照顾她,且二少爷派自己来此处候消息。
候消息?一个病得昏昏沉沉的老太婆这里能候得什么消息?她不免起了疑心。
虽说赵清允名义上是秦子让的妻子,可这事儿秦家人所知不多,而这段时日秦子钰与赵清允又同进同出的,她就怕他们二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。
此时听得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且还有一个喝醉了酒,如何叫她安得下心来,即刻领了人回来了。
一进了院子,四处都静悄悄的,只西厢房里头透着些光亮,她提步走了过去。
夏蝉跟在秦太夫人身侧,不晓得太夫人为何听了自己的话后便面色凝重,叫她瞧着总担心有什么大事要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