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猛浪也已经猛浪了,左右他需想个法子哄哄她才是,若是她以后不搭理自己了,可就不好了。
如若不然,迟早被祖母他们发现端倪,继而晓得此事,怕不是剥掉他两层皮如此简单了。
“咳咳,那个……适才……”
“不许提。”
秦子钰尴尴尬尬的话磕磕绊绊的还未说完整,就被她嗔怒的用三个字打断了。
她又怎会不知那并非他本意,便是初时不知,后来也该想明白了,她又不傻。
诚然,他这般欺负自己也是为了让他们二人脱身,只是细想想,终归觉得心里不大舒服,她长到这个年岁,还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。
想想她那个无缘的夫婿,他的兄长秦子让,连着他们都未曾这般亲近过,且加之她瞧见那魏良才与卿卿,他们二人那般……
那该便是夫妻敦伦之事吧?
她出嫁之时,未有母亲教导夫妻之事,表嫂孟氏估摸是觉得与自己还未亲近到能提这档子事的,也就未曾与她提及这些。
祖母与秦夫人未提,兴许是觉着秦子让身子未好利索,他们夫妻二人定也不能立即圆房,待好了自有他身体力行传授此事,也就偷了这懒,省了这份尴尬。
可千算万算,未料到自己是这样受得启蒙,虽不完全,却足以叫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秦子钰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话,被她生生打断后,便不知该如何启齿了,只好默默地策马前行。
夜凉如水,他又恐她受凉,虽有些担心她恼自己,抗拒自己的接近,却还是悄悄的将双臂往前护了护,将人往怀里揽了几分。
饶是他动作再轻缓,她还是察觉了,只是这夜里的风着实凉了些,而他的身子又暖得叫人推不开,便当作不知的在他怀中窝着。
一路无言,直到了家门口,秦子钰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滑下了马背,将马儿交给了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