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朝,赵维桢因有三天假,并没有那么早起来,谁知,银宝公公亲自来了,皇上有旨请三皇子入宫觐见。今日不是大朝会,早朝也还没这么早。赵维桢连夜来累得很了,有些不想起来,隔着道门,“父皇怎地这么早?”
“殿下,陛下昨日夜里又是一夜未睡呢!”银宝公公只差要跪下来求了,陛下烦躁了一夜,要不是宫门还没开,他只怕早来了。
被子只盖到了赵维桢的肚子上,他□□着上身,不太耐烦,手背搭在额头上,另一只胳膊上枕着姜嘉卉,手指头在她的肌肤上摩挲了一会儿。姜嘉卉推了推他,他在这里,她便睡得不会很好。
赵维桢只好起身,往身上套衣服的时候姜嘉卉还是起来了,服侍他穿了衣服。赵维桢出去前,忍不住要将她拉到怀里亲。姜嘉卉推开他,“快出去吧,公公都等着急了。”
门外站着银宝公公和姜嘉卉的奶嬷嬷,见赵维桢出来了,奶嬷嬷便进了屋服侍姜嘉卉又睡下。
赵维桢骑上了马,问银宝公公,“父皇怎地又睡不好了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!”
“除了我还宣召了谁?”
“齐国公!”
赵维桢倒抽了一口气。
进去后,齐国公已经到了,比他先来的,银宝公公留在了外头。皇帝歪在榻上,赵维桢行了个礼,皇帝指着旁边一张空凳子,“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