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维桢一笑,松了外袍,又遮住了,“嗯”了一声,捏着她的脸蛋儿,“等你长大了……我就不用这样辛苦了!”
姜嘉卉不是很懂,赵维桢也只是点到为止,“我也是饮鸩止渴。”
姜嘉卉越发听不懂,她也懒得去想,她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,已是羞涩不已,钻进赵维桢的怀里,如鸵鸟一般,不肯把头伸出来了。他怀里,那种黏糊的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格外浓,刺激得她也跟着浑身燥热起来,好在她性子单纯,并未令她难受。
两人搂着站了一会儿,猎影拿来了衣裤,旁边有一处小屋,赵维桢便领着她过去换衣服。
“我不进去!”
“梅梅不帮我更衣?”
“我又不是你的丫鬟。”
“我没有丫鬟。我也不要丫鬟近我的身,我只想梅梅帮我!”
“不要!”
赵维桢笑着,将她往屋里拉,将她圈在怀里,低声在她耳边道,“梅梅不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儿吗?”
“不要!”姜嘉卉捂住自己的眼睛,惊得快要跳起来了,赵维桢见此,已是好笑,知不能逼得太急了,只好松开她,“等梅梅想看的时候再看!”
待赵维桢换好了衣裤,二人重又携手出来,有些东西似乎不一样了。便是前世,他们好到了那种份上,因没有这层关系,如今与之相比还是不一样的。赵维桢知,并非是他因她释放了这一次的缘故,而是因她是梅梅。
两世为人,他身为皇子,他母妃,随月,皇后,还有其他的人,往他身边塞的女人还少吗?明里的,暗里的,还有现在这个所谓的未婚妻,这些女人们,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。
八皇弟府上已经诞下了两个庶子了,九皇弟府上倒是干净,可死了的金绣和银绣早就服侍过他了。唯独他从前是因为防着人,后来是对别的女人真提不起兴致来。
他浅尝过滋味后,也是食髓知味了,原是想逗她,反而把自己撩拨得心痒痒了。
便将她摁在怀里,又结结实实地擦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