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宁一怔,随即拧着眉开始回想,缓缓的说:“我当时是在驿馆门口遇见他们的,他们又都穿着官兵的衣服,所以我就没有怀疑,难道不是么?!”
穆劭摇了摇头:“驿馆的人不会穿官兵的衣服。”
听了穆劭的话,昌宁的脸上流露出了惊诧的神色,然后恍然大悟道:“难道那些人是骗我的?!他们带我道客栈就是为了要劫走叶伯伯?!”
穆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不过还有疑点,你又不会武功,别说是他们一群功夫不差的黑衣人,就是一个普通男人想要从你手上抢走也老将军也不费吹灰之力,他们何必要如此费心的上演这么一出?!”
“难道他们认识我?!”昌宁道。
“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得通,他们知道你是谁,且并不想伤害你。”
“穿着官兵的衣服,还能认出我,势必也是朝中的人,朝中有神想杀叶伯伯?!”昌宁一双眼睛瞠的大大的,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。
“不是想杀他,而是想杀我!”叶染道。
昌宁显然并不知道叶染在和叶远山分开后,被大批黑衣人截杀的事,听叶染这么说,眼睛瞠的更大了:“为什么?!你和朝里的人能有什么仇?!”
话音才落下,昌宁就后悔了。
她原本是想叶染一个来京都没多久的人,除了穆劭也没怎么和朝里的人接触,怎么又机会结下这么深的仇。
可是她转念就想到了葛铮,想到了淮安王。
当初叶染劫了葛铮,又在金殿上揭出北境赈灾贪腐的案子,让皇上当中罚淮安王穆晁禁足,这事可是在整个京都传得沸沸扬扬。
论得罪人,与人结怨,叶染是真的很有本事。
如果说是皇帝明面上不能杀她,背后雇了黑衣人,昌宁都是相信的,毕竟当初叶染上殿不跪,一次次的刷新大不敬的最高纪录,踩着穆青瞻的底线蹦跶。
若不是她老子最后出现,打了一张漂亮的念旧感情牌,只怕她就算脑袋不搬家,屁股也得被打开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