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驹抱着孩子,躲避不及,被砸中头顶。倒下的时候,聂驹还不忘护着怀里的孩子,不让他摔到。
嵇瑜瑾赶到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聂驹被担架抬上救护车的画面,头上简单缠着止血的纱布,鲜红的血色已经在纱布上晕染开。
一个警察抱着安安走过去,跟嵇瑜瑾说:“孩子没事,不过聂先生头部被击中,具体情况要等去医院详细检查了才清楚。”
孩子救回来了,嵇瑜瑾的注意力却已经完全不在他的身上,他紧盯着被抬上救护车的聂驹,抬脚就跟了上去。
“诶?孩子还在我这儿呢……算了,我再跟着跑一趟吧。”
等聂驹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睡着的嵇瑜瑾。聂驹稍微撑起身来,就感觉头一阵眩晕,重新摔在床上。一只手伸过来,扶着聂驹坐起身,垫高枕头让他靠着。
嵇瑜瑾本来就睡得浅,聂驹一有动静他就醒过来了。
‘医生说你脑袋里还有淤血没散干净,会容易头疼头晕,醒来之后动作幅度不能过大。’
“在这儿睡,怎么休息得好?快回家去吧,找个护工看着我就行。”聂驹说道。
嵇瑜瑾没有回答,显然是不认同聂驹的这个办法的。
聂驹又是无奈又是心疼,转而问起孩子:“安安怎么样了,他还好吗?”
这一次,嵇瑜瑾总算是回答他了:‘安安没事,被保姆和月嫂带回家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