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管经历多少次,面对夜晚的那事儿“嵇瑜瑾”都没办法坦然接受。可聂驹虽然每天都要表达一下对他那畸形身体的不适,却又每天都要做到尽兴为止。
连门都不出,自然也缺少身体锻炼,“嵇瑜瑾”的健康状况也日渐下滑。晚上的时候,面对聂驹的任性索取,“嵇瑜瑾”从最开始的勉强能够承受,到后来越发地力不从心。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喘息,任由聂驹施为,也就没有发现聂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,直到被撕裂的疼痛感袭击,他才惊恐地睁大了眼睛。
聂驹居然用他那个地方……
“嵇瑜瑾”挣扎起来,第一次,他想不顾一切地逃离聂驹。然而瘦弱如他,哪里推得开聂驹,他的挣扎对于聂驹而言,只不过是可以轻易压制的小情趣罢了。
甚至,聂驹还能一边享受一边道:“就这么喜欢被弄这畸形的地方?总算有些反应了,以前跟个木头似的,大概充气的都比你好用。”
不,他不喜欢。“嵇瑜瑾”无声地哭着。
好疼啊,好痛啊,谁能救救他……
这一次,“嵇瑜瑾”甚至没能撑到结束,直接在过程中晕厥过去。等他醒来,聂驹不满地抱怨:“你现在越来越不行了啊,办个事儿都能晕,还真是不如充气的好用……”
聂驹被“嵇瑜瑾”那带着绝望的眼神看着,没能继续说下去。几次欲言又止之后,他似乎良心发现,放低声音温柔问道:“流了些血,是不是有点儿疼?”
“嵇瑜瑾”闭上眼,木讷地点点头。
“啧,娇气。”聂驹嘟囔了一声,末了却别扭的抱着“嵇瑜瑾”道:“还不是怪你自己太紧了,我也不舒服呢……那我下回轻点儿?”
听见还有下回,“嵇瑜瑾”忍不住有些发颤,但长时间的潜移默化已经让他不敢反驳聂驹,只能蜷缩起身体,不去回应。
这种事情,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甚至聂驹越来越食髓知味。
身体最避讳的缺陷被如此玩弄,“嵇瑜瑾”的精神都有些崩溃了,每天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,整理家事和做饭的时候也会精神恍惚。
又一次在做饭的时候摔碎了餐具,“嵇瑜瑾”蹲下捡破碎的瓷片,手被锋利的碎片划伤也没有反应,还是聂驹看到了将他拉起来。
“你怎么整天没精打采的?天天丧着张脸给谁看?”聂驹一边给“嵇瑜瑾”处理伤口,一边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