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在高度紧张的情绪中结束一切,聂驹拉着嵇瑜瑾起来,给他整理好衣服,准备回酒店去。可是刚刚那出格的事情,让嵇瑜瑾的腿有些发软,走动两步之后就顿住了脚,因为他感觉裤子在慢慢湿润起来。

嵇瑜瑾拽住聂驹的衣袖,难为情地表示:‘走路不太舒服,那个流出来了。’

作为罪魁祸首,听到嵇瑜瑾遇到的麻烦,聂驹不仅毫无愧疚之心,反而轻声笑道:“这么娇气?那我背你回去吧。”

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,海边连路灯都没有,唯一的光源就是晴朗夜空中的星光。好在聂驹的方向感很好,体力也强,哪怕刚刚才费了一番力气,这会儿背着嵇瑜瑾依旧步履稳健,甚至走得比来时还要快。

回到酒店,嵇瑜瑾第一件事就是去换下让他不舒服的裤子。

他带着些羞赧,脱下身上这条被弄脏的裤子,却发现之前感觉到的潮湿痕迹中,居然掺杂着些许血色。

受伤了吗?虽然方才闹得有些激烈,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啊?嵇瑜瑾犹豫了一下,将这件事告诉了聂驹。

“受伤了?”聂驹也是先想到这个可能,并反思自己之前是不是太过粗暴了。

嵇瑜瑾摇摇头:‘应该不是,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,都是回来发现流血了。’

两人毫无头绪,可嵇瑜瑾又不想去医院,毕竟他流血的地方有些特殊,不想让素不相识的医生检查他的身体。

聂驹便联系舒医生,问了问情况。他没好意思说那出格的沙滩之事,只说出来旅游发现嵇瑜瑾出现了些流血的症状。

“是不是生理期?”舒医生先考虑这个问题。

聂驹否认了:“应该不是,因为出血量非常少,而且阿瑾也没有出现生理期的那种疼痛。”

舒医生想了想,又问:“小瑾的生理期有多久没来了?”

“三个月。”这一点聂驹记得很清楚,因为每次嵇瑜瑾肚子疼的时候,聂驹都会格外小心地照顾。

回答了这个问题,聂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,而舒医生也想到这个可能:“你找附近的药店买个验孕试纸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