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咎摸摸细绳,攥在手里,茫然的问:“这是什……”
屋子里一片黑,孟濯缨目力不及谢无咎,只能隐约看见,他提着束胸的系带,吓的魂飞魄散:
“谢无咎!你住手!嘴!”
别摸!别问!
松手!闭嘴啊!
谢无咎被吓了一跳,手上的带子也吓掉了。可他目力不错,耳力惊人,听见她紊乱的喘息声,似乎气的不轻。
不就摸了一下她的衣裳?之前在江南,一口一个谢兄的叫,现如今回了京城,才知道和他见外了?
孟濯缨拉绳,企图惊醒哑叔,一面道:
“谢无咎!你出去!”
谢无咎顿在原地,又冷笑一声:“我知道,我区区一个寺丞,不懂礼数,也不是什么簪缨之家出来的,是不配和您孟世子这样的尊贵世家为友!”
说完,扬长而去。
孟濯缨呆在原地,确信她真的走了,鞋都顾不上穿,赤足下来,将那束胸给藏进了架子床里。
哑叔也起来了,转眼就到了门外,察觉到谢无咎的踪迹,以为是什么歹人闯入,刚要去追,就被孟濯缨叫住了。
“哑叔,回来吧,不必追了。”
哑叔隔着屏风,张牙舞爪的比划:是不是西院那毒妇派人来了?
孟濯缨叹了口气:“酒疯子!不必理他了。我且等着,看他明日怎么跟我稽首赔罪。”
翌日,她一进大理寺便忙得团团转,也没碰见谢无咎,这桩事也抛在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