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咎不明就里,欣然应之。
他棋下的不好,但哄长辈玩儿呢,输他还不会吗?
一个时辰后,谢无咎面露菜色,眼睁睁的看着,聂玉手中的马走了个直线,吃掉了自己已经过河的小卒。
“将军!又赢了!”
谢无咎:…… ……
尽管想过会输,但没想过会这么输。
他无言以对。
聂玉过足了瘾,天色也不早,道:
“天也黑了,我这儿就两间房,怎么睡呢?”
谢无咎自然道:“我和孟兄弟挤一挤就好。”
孟濯缨…… ……
聂玉摸了摸下巴,突然道:“好你个头!我徒儿不习惯和别人挤着睡!至于我,哼,更不习惯。”
谢无咎默了默,指了指桌子:“那我睡桌子上……”
聂玉摆摆手:“那不成,你看我们,在桌子上吃饭呢。您把您那尊臀往我桌面上搁,以后我还用不用它吃饭呢?就算用它吃饭,每次一端碗,就想起你那尊臀,可不好,不好。这不出几天,我该饿瘦了。”
谢无咎只得道:“那我在凳子上将就半夜。”
聂玉这才满意了,伸了个懒腰,进去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