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吗?”孟淮眼神躲闪,“我不觉得啊。”
“我觉得。”秦嬗背着手上前一步,仰着下巴,轻声哄他:“莫不是驸马还在回味昨天之事,还觉得意犹未尽吗?”
孟淮退后一步,别过脸,“并未,昨天是我唐突公主,我该想公主请罪…”
“诶!”秦嬗竖起手指压在他的嘴唇,再逼近一步,踮起脚凑到他耳旁,道:“无须请罪,若真要道歉,不如再吻我一遍?”
孟淮目光闪动地厉害,怔愣愣地瞪着秦嬗,脸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,连脖子都发热了。
秦嬗忍着笑,笑他长信侯前世最会折腾人。有次竟想出将她的眼睛蒙起来,手绑在榻的雕栏上,整整戏弄了她一整晚,直到她实在泣不成声,哭喘喘地哀求他,他才将手和眼睛放开。
如此会巫山云雨的人如今一个吻都青涩成这样,秦嬗当真感觉到恍如隔世啊。
她手指仍在孟淮的唇上摩擦,乘他还在愣神的时候,揪着他胸口的衣裳捧着他的脸盖上红唇一吻。
此次不是像过电一般了,而是清香绵软的,可惜只是一扫,并未深入,秦嬗分开他二人的距离,歪头道:“驸马,我希望下次是你来献上一吻。”
说罢冲他笑了笑,将头发盘成男子发髻,出了房门。
春光明媚,清风徐来,他们走在山峦平坦处的田野间。
此时还未到播种的时候,正需要翻土,许汶赶着牛车往前面走,秦嬗和孟淮走在田埂上,有一搭没一搭问话,放眼望是一座又一座绵延不绝的苍茫青山。
秦嬗抚着被风吹起来的头发,高声问许汶道:“你昨夜说有祛蝗害的好办法?”
“不错。”许汶朝黄牛的身上抽了一鞭,让它自己往前走,他走近些问道:“公主可知豫州这么多郡县,为何单独弋阳蝗害最为严重吗?”
秦嬗被他问住了,她若是知道,还用去民间招揽人才吗
许汶转向孟淮,“驸马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