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些,再看太皇太后,襄王的表情就有几分残忍:“分开她们,别伤着裕华长公主就行。”
这是让他们不择手段的意思了,可一个禁卫的力气就能敌过太皇太后,更不说是三两个。
太皇太后已经怔住,不想挣扎了。襄王顺利将赵棠带离,还下令封锁慈宁宫,派重兵把手,不让任何人出入。
他与赵棠坐上她来时的步辇,前后左右都是禁卫军。
不杀她不伤她,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“你带我去哪?”赵棠头晕,但掩在长袖下的手用力按着手心。疼痛,让她足够看清楚襄王。
他原是靠在旁边的迎枕上,不惧外头的簌簌冷风,默看近处宫墙。
见问,他才侧眼看过来:“我们先去见一人。”
所谓一人,就是幼帝。
下了步辇,赵棠推不动轮椅,襄王便推着她,直到离着幼帝不远的屏风前才停下。
“你看陛下还能做皇帝么?再遇见几场天灾,打几场败仗,等百姓醒过神来,他迟早要让位。”襄王道。
养心殿只有王喜,往常伺候的宫女内侍都不见了踪影。
赵棠忽然意识到什么:“是你们设法让赵杭中风的?”
襄王微愣,继而拍她的头:“真聪明,不过他不会有你的好运气。”
王喜却有所动作,俯身道:“见过殿下。”
他对赵棠恍若不见,只朝襄王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