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,这样看是不是很眼熟?”
他没看赵桓, 但这里除了他,就只有赵桓。
那女子已被他雕琢完成, 正如他所料,赵桓笑:“的确眼熟。”
楚源这才看向他:“怎么不问是谁?”
是谁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?赵桓似笑非笑:“王叔刻的总不会是我。”
“还挺会贫…”楚源解了围布,“你许久不来,本王老地快要忘记她的长相了。现在跟你对照比对, 还是有八-九分像。”
像什么像……他的生母纯妃,乃先帝宫妃。
“王叔诸事繁忙,忘记就忘记了,”赵桓捏紧了手心,“况且,避讳着些总是好的……”
他一个楚王,凭什么刻他母妃的石像?
不只是大逆不道,他还不知廉耻。
或许也是觉不好,楚源将围布丢到那雕刻好的女子头上,将她头脸都罩住:“放心,王府内重兵看守,没人会知晓本王刻的什么。”
“没人…陈淮汜陈大人不是刚来过?”
“你们碰上了?”楚源愣了下,忽然笑了,“他?他可不算人。”
不算人,难道是鬼?
楚源沉吟了一会儿,走近前去拍赵桓的肩膀:“难得一见,你莫要这么大火气。”
他走路拖动着那条义肢,速度缓慢,但并不笨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