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长公主府。”
张培元觉得自己那个同乡真是胆大包天,活腻了:“陈大人既然都去了,苏秋不是对手。陛下去做什么?陛下的位置在这里,既来了学宫就好好背书听课。”
“老师,我阿姐生死不明的,我念不下去。”
“有什么念不下去?”张培元手执戒尺在案上拍了拍,将案桌拍的啪啪作响,“等会儿有消息,内侍自然会再传话。”要他去做什么。
想到赵棠在朝上说的话,赵杭第一次梗起脖子:“张大人,朕是皇帝,是天子!”
你得听我的!
张培元笑了。
这个皇帝他是看着登基的,开始的时候在龙椅上还坐不住,贪玩想要下来。过了这些年,他还没他肩膀高,居然跟他说这些。
张培元手里的那把戒尺,毫无预兆地打在赵杭的手上:“陛下还是学生,该继续上课。”
戒尺啪声落下一道长长的红痕,疼得赵杭眼泪流出来。
他坐在最前面,不好哭出声,只能眼泪流不停。
术业有专攻,这些事还轮不到幼帝来操心。张培元目不斜视,打开了一页书,令众人重念。
赵棠醒来时,已是夜间。
春月几个已经服侍过她洗浴,换好衣裳,眼下正准备给她上药。
刚刚沐浴的时候,长公主肩膀上都是暧昧的红痕。凌太医看过后,说涂点药会好得快。凌医女来的时候,就把膏药拿来了。
在太后宫中用的午膳,现在天色已晚,赵棠需要用膳。喝了一碗粥,点心却是红豆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