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蛮子一身的劲,禁卫军居然都没制住他,硬生生看着他跃上长公主的马车。
萧回忍不住了:“苏秋,你还有家眷族人,若是伤了长公主,那就真的是株连九族的死罪。”
“你一人之罪,却要牵连家族,你有何颜面面对祖宗父母妻妾儿女?”
萧回所说,的确让苏秋生出丝后悔。
为了他们,他今日就不该冲动。
可后悔就那么一丝丝,在生死面前实在微不足道。苏秋还不想死!
反正他犯的是死罪,他的父母儿女注定是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,不跟他一起死,活罪也难逃!
都已经这样了,那他为何要去死?他就不能搏一搏?
大难临头各自飞!苏秋心一狠:“你他娘少废话,令人为我赶车,否则我不会留情!”
说着,他的手一把攥住赵棠的脖颈。
男人的手粗大乌黑,沾着斑斑血迹。
女子的脖纤细洁白,柔弱脆嫩如春笋,仿佛轻易就能折断。
如此污秽与如此圣洁,就这么交杂在一起……
禁卫军义愤填膺,与苏秋怒目相向。
马车外,是密密麻麻穿着重甲的兵将。赵棠试图几次,都使不上劲。
赵棠冷声道:“诸位不必顾忌我。此人已是穷途末路,你们尽管杀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