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饶恒联系人把那些推文之类的全部撤下去。”邵亦煌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,对电话那头的饶恒交代了几句。
“谢责花这么大的功夫,到处把脏水往我身上泼,那不就是证实他自己劈腿?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景致若有所思。
“而且他说a350机队很忙,他不可能会停飞太久。”
邵亦煌搁下手机的动作一僵,别有深意地内涵道:“他倒是挺清楚a350机队的各项规划。”
“谢责这个人不简单。”
先是新机队的乘务员规划,又是机队的任务走向,谢责每次都能说中一二。
作为一个新机队里资历最浅的机长,他的认知预测却如此准确,好像比机队总飞行师知道的还要多,这实在是有点异常。
“反正我算是见到极品了。”景致撇撇嘴,“劈腿劈出这么深刻的经验,谢责怕是新机队里独一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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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停飞的不可抗力,景致难得睡个自然醒。
她起床伸个懒腰,才慢条斯理地洗漱换衣服。
饶恒的人脉神通广大,昨天各种不堪入目的消息果然已经难觅踪迹。
景致正像往常似的机械地刷牙。
那头却忽然收到飞行安全监察部的通知。
停飞无限期延长了。
甚至不需要了解更多情况,不需要再找两个人去问责,就直接做出处罚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