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心的白一凡也看出了不妥,过来想要扶她起来:“怎么?认识?”
她颤抖着声音,不敢确定:“这……这可能……可能……不……不可能……不可能!不会的!”她发疯似的摇头痛哭。
月白捡起破碎残旧的腕表看了看,是十年前某个国际大牌的定制款式,全球限量版,每个定制的客户都可以在表的背后刻上名字,尽管字母已经模糊,月白还是能辨认得出前面的是“shen”。
雪地里犀唰作响,缓慢而来的脚步声让月白和白一凡提起警惕,果然前方又有几只行尸慢慢走来,步履蹒跚。
沈雨辰惶恐地望着慢步走来的行尸,拼命摇头往后蹭:“不……不会的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眼看沈雨辰将近失控,白一凡立即把她扛起来就跑,把钥匙扔给跑在前面的月白:“月小白!快!去开车!”
“好!”月白接过车钥匙,突然想到……自己没开过!
沈雨辰挣扎着哭喊着:“放我下来!一凡!白一凡!放我下来!求你了!”
白一凡扛着她在雪地里跑,理智地劝阻:“这不是任性的时候!保命要紧!就算是认识的人……”
“那是我爸!是我爸!!”沈雨辰声嘶力竭地喊出来,崩溃大哭,“我不会认错!”
月白和白一凡顿时惊愕,月白上车发动汽车,连连拧了好几次才成功发动,天气太冷,要开车跑也是个难度,白一凡把沈雨辰塞回车后排座位,在车上拿了一件大大的羽绒外套把她裹紧,厉声喝道:“沈雨辰!沈雨辰!你清醒点!不管那是不是你爸!现在只是一具受控制的行尸!已经死了!被炼魂了!别过去!”
沈雨辰拼命摇头,涕泪满面,已经泣不成声了:“那是我初中时送给爸爸的生日礼物……他还带着……他去世的时候还带着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你父母死了吗?你看见他们火化了吧,一定是认错了,没准是这些行尸捡到的。”白一凡生硬地安慰。
“我很伤心……我没去看他们火化……都是哥哥们在处理……”她呜咽着。
月白谨慎地问:“表哥……要不你来开?虽然我知道怎么开车,可我没开过……”
白一凡回头看了一眼那十来只行尸,刚才被引雷决霹晕的又爬起来继续前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