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朝着他伸出手去,丛廷恭敬的将信呈上让在一旁。
信中,萧梓穆告诉夏初,他书房内的青竹灯被人换了,那灯上有他的亲笔题字,他派辛涯彻查,最后锁定了母妃宫中一位名叫珠儿的宫婢,目前只是派人悄悄盯着还未曾缉拿,问一问他的意见和看法。
夏初蹙眉思索了一番,既然是偷换,那大概率就是栽赃,可这个节骨眼上,能栽赃萧梓穆什么罪证呢?
夏初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挥笔一封,让萧梓穆先看好了珠儿,确认他究竟是谁的人再说。
丛廷接了信告了声退便离开了王府,夏初重新进了院子,看着巫马华才在那敲敲打打,便倚在柱子上和他闲聊:“我听说巫马一族的后人不仅善机括也擅奇门遁甲。”
巫马华才手上的家伙什没停,头也未抬的回了句:“‘我听说’三个字去了就是了。”
夏初面色一怔:“你倒是真不自谦。”
巫马华才抬头,倒是一脸的认真:“这是事实,我何必否认?”
……
这闲聊有点聊不动啊,夏初单手环胸,另一只手搭在环胸的手上,食指轻点着自己的脸颊。
巫马华才见他这般模样倒是起了身,对着他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儿?”
夏初轻点的手顿了一顿:“这么明显吗?”
巫马华才笑了一笑:“我来了这么久,你除了指派我干这干那,何曾跟我闲聊过?”
夏初面带赧色:“这不是都说你不好相与不爱理人,我就知难而退了。”
巫马华才斜眼看他:“那你眼下这是迎难而上?”
夏初‘诶’了一声,挥了挥手:“我现在觉得,你也没他们说的那般不好相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