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轻易问,也不需发愁了,李温棋对他不当回事的态度没好气,翻了个白眼掉转了身。
“你又说被错认的那个是你媳妇儿,你媳妇儿是我妹妹,那按照你们中原的说法,我不就是你大舅哥?”
李温棋冷声道: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,少套近乎!”
“都长得到了被人错认的地步了,不是我们热哈曼家族的人都说不过去,这一撇迟早的事,你要不要提前熟悉一下对我的称呼?”
“……你对谁都是这么自来熟么?”
“也不是,可能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,我看着你就觉得认识了几百年似的,亲切。”夏哈甫对着李温棋歪头,笑得欠欠的。
李温棋可不想跟他这个话痨有几百年的交情,听到他喋喋不休,只好道:“你再多说一句没用的我就堵上你的嘴。”
“什么叫没用的?”
“就你现在这句。”
夏哈甫撇了下嘴,安静没多久又开始作,“我想尿尿了。”
车上还有穆青霜,虽说她不拘小节,可听见这么一句也是眉头直皱。
夏哈甫好像才意识到有个姑娘在场,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换了个说法:“我想撒尿。”
众人齐齐翻了个白眼,心道这说法有个屁的区别。
有感于那些侍卫的警惕,李温棋对夏哈甫也不敢大意,在他手上又牵了一条绳子,带着他下车找个僻静处方便。
“你这么好像牵着一条狗,这大漠黄沙的我还能跑哪儿去?”
李温棋深呼吸一口气没搭理他,让他速度解决。
“手绑着呢,怎么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