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酒量不好,一喝就倒。
和傅希礼第一次表白被拒绝的那天她偷偷喝了酒。
她以为成年人说的酒能解百愁是真的,可她没有想到那天她借着耍酒疯强吻了程叙白,以至于她更愁了。
想起来这件事,阮棉就觉得好笑,明明那会儿他们都还是半大的孩子,却好像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。
狗血的青春,迷茫的人生,为了喜欢的人拼尽全力,最后却发现到头都是一场空。
空调吹久了,阮棉有些热了。
今年冬天似乎格外漫长,一分一秒都在煎熬。
她企图让自己睡着,却越来越清醒。
她不觉得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,可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气。
气程叙白为什么把桥豆丢下,或者是气他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工作室的事情,又或者是气他……
总之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气他答应和自己离婚。
然后,她就真的因为想这个问题想了整整一夜而没睡。
早晨五点半,她终于抵抗不住本能困意抱着桥豆回了房间睡觉。
再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四点了。
睡觉前,她凭借着仅剩的理智查过了。
民政局周末不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