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就这么看着?!”
沈先生一脸无辜:“不然,你没看人家一根手指头就把我推开了,唉,本体太小气,就给了那么点妖力,我得惜命啊。”
江酒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,那黄蜍说的没错,他的确有些实力,足够占据这座小山头,要不是他有金手指,能一边防御一边刮痧,还真磨不残他。
“呵,我这金手指虽然破成这样,用没有缺口的地方挡一下黄蜍还是可以的。但是……这个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啊,为什么在发现无法对付我后不离开啊?或者叫其他妖帮忙也可以啊?是不是有啥阴谋?”
江酒把耳钉戴回右耳,不解道。
沈先生给他递过去水囊,道:“哪有那么多幕后大boss,人家就不能是天生缺心眼吗?”
“那他就算急色也不至于坚持到快搭上命啊?”
江酒一开始只打算暴打这癞蛤蟆一顿,谁知道这家伙属狗皮膏药的,甩不掉,江酒把他血条磨掉了大半不能动了,这才能喘息片刻。
“不管了不管了。”江酒把水囊扔回沈先生怀里,道:“不宜久留,我们先走吧。”
两人刚走两步,沈先生忽然拉住江酒,道:“等等,你看那是什么?”
被打的动弹不得的癞蛤蟆的身边,一块雕着骷髅头模样的令牌反射着太阳光,一闪一闪。
两人走近端详片刻,对视一眼皆是凝重。
“这牌子看不出什么来头,不过这骷髅头,根据我多年书虫经验,应该和亡灵啊地府啊什么的有关联吧?刚才这癞蛤蟆还用这个牌子丢我来着,一下子就触发了我的金手指,绝对很危险,别乱碰。”江酒道。
沈先生想了想,拍了拍那老蛤蟆的脸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黄蜍阴森森一笑,什么都不说。
沈先生站起来送了他一记断子绝孙脚,重新蹲下来,温柔道:“再不说,我就阉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