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不是吧,一般来找她的都是她家下人,而且到院子里说了事情就走了!”她家地势比顾寡妇家要高,顾寡妇院子里有什么看的一清二楚。
那人嗤了一声,“反正她是个不安分的,顾老三也不管管她!”
那顾寡妇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到处勾人,前日里她男人还让她像顾寡妇学着怎么打扮,她才不屑于跟一个寡妇比美呢!
二人压低了声音,别人并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。
马车停稳,葛鸿文先跳下马车,向村口的大叔大婶们打听裴还家在哪里,顺便帮自家老子打听村长家。
几个大婶大娘见葛鸿文长得浓眉大眼一脸的机灵像,热情地问他年方几许可有婚配,臊的葛鸿文红着脸跑了。
将自己打听来的方位告诉葛季农,父子二人分道扬镳,葛鸿文去了裴还家,葛季农乘着马车去了柳学鸣家。
柳学鸣见亭长来自己家,边热情地招待着,边在心里庆幸村里人动作快,已经将属于他们村子的荒地开完了。
因为柳学鸣家出了个解元,葛季农对柳学鸣也是客客气气的。
二人寒暄了一会儿,柳学鸣便领着葛季农往顾如槿的地里去。
一路上见到处都是忙得热火朝天,有些壮小伙甚至将外衫都脱了。
顾如槿的地面积大,离村子较远,二人步行了两刻钟才到。
葛季农看着几十级的梯田如鱼鳞般蔓延开去,若是忽略扑面而来的大粪味,这流畅的线条当可以入诗入画。
葛季农不由地在心中感慨这寡妇当真是精明能干颖悟绝伦,生了个女儿身真是可惜了!
看完了梯田,又听了造田的过程,葛季农乘了马车急匆匆地走了,连葛鸿文都被抛之脑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