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包子和萧还慎齐齐一怔。
后者更是还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,扶着隔壁肉包子的肩头便耳语道:“这两位你自个儿领着去罢,你也知道我与他从根子上就不对付,我可不想碰见他。”
说完,朝陆宜祯挥挥手,便一步跨三阶地跑远了。
肉包子挠着头,呵呵地向阶下的两位客人笑了声,踯躅片时,还是问出了心中的不解。
“姑娘你,你为什么不与你哥哥一同姓隋呢?”
“我……”
陆宜祯卡了壳。
原本她也不是隋家人呀,只不过,只不过因为想见隋意,这才央了老太太一同南下的。
可这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?
“是我老婆子嫌一人南下无聊,带了她来的。”隋家老太太适时道,“她与意哥儿住同一条巷子,又一道长大,在我眼里,不是孙女,胜似孙女。”
……
书院堂中。
负责招待的夫子又是问候、又是添茶,还滔滔不绝地夸赞起隋意的课业来,听得陆宜祯心底颇是升起一股与有荣焉之感。
再坐不久,堂前的雕花木门倏地被人从外扣响。
陆宜祯眼睫一颤,下意识地垂下头,攥紧了袖摆。
夫子笑道:“想必是阿意来了。”说着往外高应一声,“快进来罢!”
木门“嘎吱”一声被推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