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瞳孔稍稍触动，眼看已经装不下去了，索性她还是嫣嫣一笑，决定摊牌了。

凌小元攥握咖啡杯的手，紧了紧，她更加笃定的看着面前的苏醒。

“苏醒。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？”

俨然语气一变，从凌小元的话中，有些怀旧和思念。

她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咖啡杯，放在桌面上。

接着。

从口袋中拿出烟盒，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，夹在两指之间。

苏醒任然是一副平淡的模样。

可从她无神的瞳眸中，传出了无尽的悲伤与怀缅。

……

擦燃火柴将烟点燃。

苏醒凑着将烟吸了一口。

“还不错。”

“其实也没什么还不好的。我本来就不是学习那块料，我很清楚，既然自己选择踏上这漫长征途，靠关系买上了这个位置，就没什么好怨言的。”

苏醒的话，倒是像她这个人一样清醒，她一直活的很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