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氿见自己的父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就发出一声猥琐的笑,她不禁一阵恶寒,疑惑问道:“父皇你在笑什么呀?笑得很是不雅观啊。”
温訾厉听言冷哼一声,“寡人不雅观?你先瞧瞧你自己吧!满脸泪花!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乞丐闯到了皇宫里呢!”
“你以这幅样子去见宁嵇玉,宁嵇玉不嫌弃死你!”
温氿听言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“那孩儿先在宫里打扮打扮再回府见他!”
由于此上发生的种种事情,导致温氿一回府就去找了宁嵇玉。
“嵇玉?”温氿站在门前叩了叩门,试探地出声问道:“嵇玉你在里面吗?是我,我来找你了。”
“我能进来吗?”
她将耳朵贴在门边,听着里头的动静,然而里头啥动静都没有。
可她又不敢冒然闯进去,因为上次她随心所欲闯进去以后,宁嵇玉就很不高兴,连着好几天不和她说一句话,温氿虽然也很生气,但最终还是在这场冷暴力中败下阵来了。
所以在那之后,温氿都不敢自己闯进去,而且在门外先敲门,往往她这样做,宁嵇玉都是愿意见她的。
要是温氿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被温訾厉看到了,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挤兑她呢?
然而温氿在门口等了半天,却还没有人来开门。
就在温氿快要耗光耐性,不管不顾地想闯进去后,那门却忽然打开了。
宁嵇玉好整以暇地从里头出来,头发、玉冠和衣袍都打理地整整齐齐的,应当是没在里头休息。
“嵇玉,你怎么这么慢才来啊?等会儿我等不及自己进去,你又要怪我,你下次能不能快些来?”温氿声音娇滴滴地说道。
一旁的侍女对温氿这幅判若两人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,温氿对其他人向来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丝毫不将他们当人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