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澜招呼大家倒好酒,自己先举起杯:“第一杯,祝贺今天演出成功!”
大家没有二话,喝得都很干脆。
萧鸣咽下了满口酸涩,跟着大家满上第二杯。
“第二杯,敬兄弟情谊。”
安澜的声音开始有点打抖,所有人举着满满的酒杯,很快又一杯下肚。
“第三杯,敬我们永存于心的文工团。”
萧鸣给自己又要倒满,穆旻天伸手挡了一下,被她推开了。
接连喝完三杯,萧鸣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摇摆,但没关系,她今天就是冲着不醉不归来的。
和她同样打算的还有贺东阳。
他一边喝,一边满是愤懑和委屈地看着穆旻天。
经由安澜开了个头,注定今晚要喝急酒。
没有推三阻四,大家似乎都觉得酒是好东西,可以让你记起一些特别快乐的事,也可以让你释怀一些特别难过的事。
他们时而拍着手笑,时而抱着头哭,像集体失去理智的疯子般癫狂。
萧鸣起初还看他们笑,陪他们哭,有谁来敬酒,都是豪气冲天地先干为敬,也不管穆旻天在一边推三阻四。
可渐渐的,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转,转了几圈,世界突然安静下来,穆旻天一回头,见她已趴在桌上沉沉睡去。
他轻叹一声,把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她身上,帮她换了个舒服点的睡姿。
“师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