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……吧。”
萧鸣认真地想了想,说:“虽然已经过去三年,但我始终不能接受他的不告而别,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他会选择用逃避来终结这段感情。我一直以为自己来文工团是直觉驱使,现在想来,或许是潜意识里我的一种逃避,逃到这个完全陌生的,崭新的环境,重新开始我的另一段生活旅程。”
说话间,两人推着车已经走到了刚才开始比赛的地方,萧鸣重新跨上车,预备骑回去。
“谢谢你。”
穆旻天也骑上了车,认真地道谢。
“什么?”萧鸣问。
“在这段崭新的旅程中,遇到并救赎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萧鸣回到房间,安澜刚洗完澡,正趴在床上和儿子视频聊天。小男孩说话奶声奶气的,在给妈妈一一汇报今天在幼儿园干了什么,吃了什么好吃的,怎么想妈妈。
见萧鸣回来,安澜匆匆说了两句赶紧挂了断视频,“蹬”得一下坐起来,神秘兮兮地问她:“你俩干嘛去了?”
“骑车。”
“骑车?骑哪去了?”
“沿着海边的健身步道骑到头,再骑回来。”
“就这?”
还有很多其他的,萧鸣没有说。
“没和姐说实话!”
安澜的最后一个字,尾音是长而颤的,她看出了小姑娘有心事,意欲开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