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寒的话比任何理由都有用,谢君卓不在和玄洛计较,让朝月宗的弟子继续带路。
朝月宗的弟子夹在他们两方之间,觉得头顶压力巨大,他忍住腿软的冲动,带着她们去宗门的其他地方。
后半程的路大家走的慢,朝月宗的弟子怕她们还有别的意见,尽量做到满足双方的需求。谢君卓和江月寒倒是没什么,但玄洛好像越来越不耐烦,最后干脆地发了一通脾气,甩手丢下三人走了。
谢君卓觉得莫名其妙,这玄洛是把她当傻子吗?
“江道长,我们还继续看吗?”朝月宗的弟子不敢这个时候去触谢君卓的霉头,只好询问看起来还算能说上话的江月寒。
江月寒和谢君卓交换了一个眼神,道:“算了,我们自己闲游两步,你先走吧。”
朝月宗的弟子早就不想继续和她们待在一起,闻言如蒙大赦,立刻告辞,溜的比兔子还快。
谢君卓看着他一溜烟的跑没影,脸上的不悦逐渐变成凝重。她们此刻在朝月宗的后山,来往的弟子不多,站在山坡上看下去,朝月宗的屋舍尽收眼底。太阳逐渐偏西,山峦后的晚霞染上淡淡的绯色,像是在天边铺了一层红色的薄纱。
谢君卓回身,在她身后,是一条夹杂在嶙峋乱石间的羊肠小道,青石板铺就,光滑平整。
“师尊,我们走。”谢君卓握住江月寒的手,她们二人随便选了一条路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