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仁的目光一直凝视江月寒,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不同的态度,可让他失望的是江月寒太平静,仿佛说的只是两个陌生人。
谭仁在心底直犯嘀咕,面上维持着虚伪的笑意。江月寒问他要证据,他不能拒绝也不能答应,含糊道:“游有为听见魔尊的名号就受了刺激,此刻恐怕不能前来见人。魔尊又是一口咬定她没有杀害我宗弟子,我看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,不如诸位都先住下来,我一定能找到其他的证据,届时还望魔尊不要赖账。”
谢君卓道:“好说好说,不过希望谭宗主可以找快一点,毕竟我不会一直留在西海。另外希望谭宗主在此期间以礼相待,不然我可保不准做出什么失礼的事。”
进了朝月宗的门就是在别人的屋檐下,谢君卓可没有向别人低头的习惯,更何况谭仁一再踩在她的底线上,让她十分不爽,此刻自然不会客气,语气里饱含警告的意思。
其他人没有掺和他们两个人的恩怨,乐得隔岸观火。
谭仁心里被堵的慌,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谢君卓说的是事实。凭她的势力,加上目的不明的另外两拨人,真闹起来朝月宗不一定讨得到好处。
“我们朝月宗自有待客之道,魔尊大可不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谭仁气上心头,回答的毫不客气。
谢君卓唇角含笑,道:“有谭宗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那看来我想和三清宗住在一起的小小心愿谭宗主也可以满足咯?”
朝月宗的待客之道是什么样子谢君卓不想了解,她只需要在这句话的基础上曲解谭仁的意思达到自己的目的即可。
谭仁闻言面色阴沉,他没有回绝谢君卓,而是看向许不问道:“我们朝月宗尊重客人的意愿,这事你恐怕要问三清宗的弟子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