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她只回答了一个字。
“行,不行了叫我,我收拾下床。”
说完,他回去掀了床单,扔进洗衣机里,简单处理完之后,他将窗户打开,热烈明媚的光线在床上投下光影。
他想起她昨晚说的,“你不觉得被子晒了太阳之后很好闻吗?”
傅嘉柔从浴室出来时,房间里空无一人,再看已经空荡荡的床,她猜他可能去了天台晒被子。
肚子有些饿,到她此刻更想在床上多躺一会。紧接着,她眼神捕捉到床头柜上放的东西。
一盒是蓝色包装盒的润喉糖,另外一盒……套,包装被拆得支零破碎的,她脸上,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。
他是早有预谋,没错。
昨天路过药店,他不给他搜口袋。表面上说买了润喉糖,实际上还偷偷买了那玩意儿。
晚上突然说要早睡,并不是真的是想作息正常早睡早起,而是……想到这儿,她直直地往后倒下,手盖着眼睛。
但其实,她并非完全无所准备。
她知道会有那么一天,她知道他会来,她也心甘情愿交给他,且信任他。但她说不出口,这种事情埋藏在心底就好了。
尽管如此,在她的认知中,做这样的事情,是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的。
在文学作品中,这种事情向来都是一笔带过,两三行便一夜过去。可真正经历过昨晚,她发现不是的。
根本不是的。
为什么不同啊啊。
他不时在她耳边说的那些,令人脸红心跳的字眼,逼问着她回应他的字句,光是冒出来,就令她心跳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