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则柔心底小人抽了一口凉气,捂胸倒地不起。
看就看了,我的,看看有什么,想怎么看就怎么看。
腹诽硬气,行动却怂,她拍拍脸,埋头加紧了手中动作。
安止笑了一声。
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合上最后一册账本。
“吃饭!”
乐则柔撤开椅子就跑,安止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,看她素纱裙扬在长长回廊羊角灯的光晕里。
晚上乐则柔被人抱在镜前好好看了足有一刻钟。
两人长发缠绕不清,从肩颈滑落到她胸口,碰在红肿的地方又痒又扎,安止下巴搁在她颈窝,从身后抱着她,一手绕过她腰腹钳紧,一手穿过腋下托着她下巴不许低头,眼睁睁见自己被一双手折磨得不成样子。
哭也无用,敢闭眼躲避肩膀就多出一个红印,湿热,狠重,每次落下都激起颤栗。
“看看嘛,多好看,对不对?”他温柔地说。
乐则柔全靠他手臂支撑才不至于瘫软在地,说什么是什么,要什么答应什么,脑子里乱七八糟糊涂,脑子里唯一清明念头就是后悔,后悔铜镜太过清晰。
闹到二更,安止抱她去沐浴,乐则柔昏昏噩噩神志涣散,一碰水便往他怀里躲,明明是被这人折磨得狼狈满脸是泪,却还是瑟缩着去抱他的脖子,无意识哽咽,“轻一点,轻点儿。”
安止拍拍她后背,笑得宠溺,“好了好了,怕了你了,下次轻轻的。”
……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