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则柔不妨一惊,紧接着回头看见来人又是一喜,她笑得眉眼弯弯,甚至小小地跳了一下,“你怎么来了!”问句愣被被说出感叹语气,
一身素色苎麻袍潇洒飘逸,安止含笑踱过来,吸引了不少目光。浴佛节宫里也忙着杂务,安止没提前和乐则柔说就是怕不能脱身,让她空欢喜一场。
乐嗣令看见他就抿紧了嘴角。
安止注意到了,他也不搭理乐嗣令,随手取下乐则柔发间柳叶,“出来逛逛的功夫还是有的,走吧。”
庙会上唱戏打鼓热闹得不堪,表演踩高跷和喷火的吸引最多叫好声,沿街摊贩卖力招徕吆喝,罗列不少新奇玩意儿。
乐嗣令拽拽乐则柔裙子,“娘,这是什么。”她指着一个扁圆带孔的木制品仰头问,大眼睛忽闪忽闪。
“你再说一遍,娘没听清。”乐则柔正和安止说明年从西域进货,连忙弯腰俯身听乐嗣令说话,安止看向乐嗣令,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善。
乐嗣令一抬眸,微微瑟缩飞快凑乐则柔怀里。
乐则柔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儿,头大如斗,回头瞪安止一眼,也不理他喊冤,有些费力顺着乐嗣令手指方向辨别角落里的东西。
“那个应该是哨子?大概是吧。”
在她不注意的地方,乐嗣令和安止对上视线,然后咧出一个小小的笑,隐秘而得意。
安止“嘶”地声往前走了一步,乐嗣令马上又往乐则柔怀里凑更紧,乐则柔忍无可忍,起身小声跟安止说:“多大人了,不许吓唬孩子。”
安止简直冤屈。
三人走走停停,安止和乐则柔多少珍玩没见过,主要是陪乐嗣令转悠。
她什么都好奇,乐则柔耐心给她解答,有喜欢的就买下来就给安止提着。
安止也不用护卫伸手,拎着些蛐蛐儿笼子的鸡零狗碎慢悠悠落后一步走在她们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