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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肉相贴的刹那,乐则柔像只晒太阳的猫,满足地喟叹一声。

紧接着娇声抱怨,“你骨头真硬,硌人。”

连天业火烧着一根丝线,安止猛地将身上人掀开,却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勾住腰腹,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。

乐则柔蛇似的缠得紧,不肯放人。

她理直气壮,“人家十六七成婚,我都二十了,总该尝尝你的滋味儿。”

心爱的女人袒露在自己眼前,安止不可能不动心,他是太监,但也是男人。

他恨不得撕碎她。

安止□□,狠狠咬了乐则柔肩膀,全凭心意吮吸,知道明日会有紫红的印记。

乐则柔被疼出眼泪,但心中大石终于落地,闭上眼睛无声地笑了。

半晌,安止抬头,轻道:“别闹了,早些睡吧。”

喘息仍未平复,但语气没有半分波澜,这份冷静衬得乐则柔的窃喜格外不堪。

她像是纸糊的老虎浸在水里,张牙舞爪变成软塌塌一片,甚至有些惶然。

“为什么?”

她已经这么主动了,为什么还是不行?是她太干瘪吗?是她不好看吗?

为什么?

安止低低地笑,也不避讳什么,使巧劲儿把她抱下去,起身离开。

他做梦都想拥有乐则柔,可如果他死在了江北,乐则柔怎么办?她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,以后要是想嫁人,不该有他这样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