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拙和朱翰谨上次通信告诉她,如今京畿和青州已经收复,达鲁吃了不少败仗。
但这次见面,达鲁衣鬓整齐面无风霜,还答应她再多考虑几天,丝毫不见战中的急迫。
难道局势又翻转了不成?
她不由心里打鼓。
还有坠子的事,究竟是真是假。
她不想相信达鲁的话,但又控制不住往可疑的方向想。
乐则柔抱着一只鸽子慢慢琢磨着。
狼牙是安止送的,如果达鲁所言非虚,安止和逸王早有来往。
她知道安止有一拨人,也好奇过他深宫中一个太监怎么能安置这些人,又如何学的武艺。
安止没主动说过,乐则柔也不主动问。
达鲁的话却让她放不过这些。
安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他怎么还扯到了逸王身上,他留在宫里究竟是为了查林家旧事还是为了……
她不敢再往下想了,她虽瞧不上皇室,但也没想过谋逆。
但胸口硬硬的小坠子提醒着她,让她不得不继续往下想。
如果,如果达鲁没骗她。
那安止把这个东西放到自己手里又是为什么呢?
安止曾不止一次说让他再忍两年,过两年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