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。”乐则柔拍了桌子,眼中有火,脸上终于有真实的情绪。
玉斗更觉得自己可悲,她在她身边陪了五年,竟然连让她单纯为自己波动一次都做不到。
那个阉人凭什么?
“他是罪奴,子孙根断干干净净的东西,连个孩子都给不了你,他就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!”
玉斗不肯闭嘴,她一句句抛向乐则柔,但刀刃划着她自己。
为什么连个阉人都能得到“喜欢”两个字?
他舍命救她不假,可自己也能做到啊!
凭什么自己在她身边五年都不能走进她心里,凭什么安止可以?
“我喜欢他!”
乐则柔高声喊出这句话,竟然盖过了玉斗的声音。
她喘了口气继续说:“我喜欢他,这样就够了。你说的那些我不在乎,男人不男人不在于那一刀。再说了…”
乐则柔今天说了太多的话,太累了,声音显得有些虚弱,“就算女人又怎样,我喜欢他就够了。”
玉斗摇摇欲坠。
这句话比之前所有都要让她崩溃。
那她之前的隐忍都算什么?!
她想哭又想笑,脸上近乎痉挛地说:“女人也无所谓?”
乐则柔并未注意到玉斗的反常,她顺着自己的话继续说着:“情爱本就无关身体。我喜欢他,不在乎他身体怎样,世间有的是好皮囊,但只有一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