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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大夫:……

瞎说什么大实话,让你休息的借口懂不懂,那么实诚干嘛?

他语气严肃:“再走!你再走我便不去了。”

“别……别”

二川将人放在一颗大树下,扶着树干,喘着粗气:“听……听您的”

他这都往返大半天了,大夫再回去,三弟可怎么办?

“子昂有你这样的哥哥也是好运,可怎么就娶了个打人的泼妇呢?”

陈大夫坐在树下,叹了口气,很是不解。

二川满头大汗跑来陈家村请他时,他还以为子昂只是旧病复发,体虚站不稳罢了,哪知道是被子昂媳妇给弄伤了脑袋。

这才过门几天,就整出这种幺蛾子,可见那许家小姐就不是个好的,估计貌丑无言,县里嫁不进去,才来乡下。

他早跟沈老哥说过,这大家小姐就算再被媒婆说的多知书达理,一般农家也压不住。

这不,话马上就应验了,可见老祖宗说的娶妻娶贤,门当户对,那是不变的理,子昂就算是童生,那也越不过去,以后还有的好受的。

沈二川捋着气,也不知道答什么,总不可能真顺着陈大夫的话,附和您说的对,骂自家弟媳是泼妇,那许芷萱狼心狗肺。

虽然他真就是这么想的。

爹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,家里穷成那样,不给子昂娶个能干活,好生养的媳妇,偏偏心大要应下与许家的亲事。

若许芷萱真是个懂道理的,就算不能帮衬家里也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