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母笑着睨了女儿一眼,调侃,“传闻中我家的女婿。”
沈明烟咳得惊天动地:“别,别乱说。”
玩闹归玩闹,沈母敛了笑意:“小陆那……你是真的放下了?昨天问秋才给我打了电话,问我你们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没什么,分手了而已。”
沈明烟脸上表情淡淡,“陆时洲没和陆姨说吗?”
话刚出口,沈明烟又觉得自己没有自知之明。
以陆时洲的性子,根本不可能主动提起自己和他的事。
兴许在陆时洲眼里,但凡涉及到沈明烟,都是“没有意义”“没必要”提到的关联词。
无足轻重。
这是沈明烟在陆时洲心底的份量。
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沈明烟以前不知道,现在终于知道了。
蓦地想到上周在楼下见到的陆时洲,沈明烟思忖片刻,给物业发了消息。
……
周三的晚上,寒气一如既往嚣张跋扈。
律助站在酒店门口,瑟瑟发抖。
好不容易等到陆时洲结束饭局,律助立刻站直身,尽职尽责为陆时洲拉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