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听意会,便附和道:“就是!若是像那刘氏那样真是自讨苦吃,自作孽。”
“……”
果不其然,季心心那一桌旁的食客都纷纷朝她们看去,就连摊主都忍不住出声。
“我看你们眼生的很,只怕不是这旗县的吧。”
季心心笑着说:“这都被你看出来了,我们是周边云水坡的农户,娘亲病了,听说旗县淮山出名,所以特意过来买的。”
“只是在路上听了不少风言风语,所以没忍住多舌了两下,也只是同情那刘氏身份同龄人罢了。”
摊主看着季心心一桌,她们虽然衣饰简单,但气质不俗,皮肤也是细腻可人,不像普通农户。可想到她们来自那物泽丰厚的云水坡便想通了,那里百姓富饶,自然人也是养的好些。
这一番话让摊主消除戒心,他说道:“姑娘们好孝心,不过你们一瞧便是家境富裕之人,虽然同龄但不同命,那刘氏是个命苦的。”
季心心接话:“怎么说呢?”
“刘氏是被她相公好心从外乡买来的,那地穷苦,吃了上顿没下顿,嫁到这儿也算是享福了,可谁想发生那事儿,家破人亡。”
“那刘氏最是勤劳吃苦的,做人也是极为厚道,就是命苦。那婆母余氏见到纸包不住火,便破罐破摔了,与那混子早就不顾颜面厮混在一起。”
一旁的众人听到也忍不住插话。
“说起这余氏就惹人生气,害的我们十里八乡的都丢尽颜面。”
“就是!最近永安的人都来打听,真是闹心,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”
“……”
林听和周嫣听到众人的话忍不住羞愧,毕竟她们就是大家口中来打听之人,只有季心心脸皮厚些,还在和大家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