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难受,是很折磨的。

柳庆书听了时念卿的话,皱了皱眉。

宋雯却说:“小卿,他们男人喝酒的时候,我们女人就不要插手了。”

说着,宋雯从餐桌站起身,顺手就把霍寒景的酒杯拿了回去。

宋雯说:“你柳爷爷两年多没和寒景喝酒了,你就不要打扰他的兴致。放心吧,你柳爷爷心里有数,不会真的把寒景给灌醉的,你不要在旁边干着急的心疼。”

被宋雯那么一数落,时念卿的脸,已经爆红了。

连耳根子都火辣辣的。

她皱起纤细的柳眉,眼睛瞪得圆圆的,直直盯着宋雯。

好半晌,才从嘴里蹦出三个字:“我哪有。”

“你没有的话,那你不拿走你柳爷爷的酒杯,拿寒景的酒杯?!”宋雯问她。

时念卿真的是分分钟被堵得哑口无言,半个字都说不出。

柳庆书在旁边听了会儿,随后打起边鼓来:“好了老伴儿,小卿脸皮薄,你就不要这么言简意赅又言辞粗暴说人家的那点小心思。我们年轻的时候,你不是也担心我喝酒喝多了,又是抢酒杯,又是往我酒里倒白水么。”

时念卿是真的无地自容了。

她被宋雯和柳庆书那一唱一和说得觉得这餐厅都待不下了。

最后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,去厨房切水果了。

宋雯过了会儿,跟着进入厨房的时候,瞄到时念卿的脸,还红得厉害,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
她说:“你柳爷爷虽然年纪大了,心里有数,所以别太担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