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景用钥匙开门后,发现屋内黑漆漆的。
记得,他带着徐则离开的时候,留一盏壁灯。
意识到什么的时候,他周身的每个细胞都全面戒备与机警起来。
霍寒景下意识伸手去摸腰间之时,沙发处,忽然传来低低沉沉的呻吟。
霍寒景拧紧英挺的剑眉,他顺手去按灯客厅大灯的开关,只是,反反复复按了几次,都不见大灯亮起。
屋内,很冷。
暖气似乎没有运转。
霍寒景拿出手机,按开电筒的灯光,照向沙发上。
时念卿裹着毛毯蜷成小小的一团缩在那里。
而,沙发下面的地板上,好几摊的呕吐物。
霍寒景顺势关上门。
他去检查了下电表,发现是家里欠费停电了。
电,应该停了很久了。
屋内好几处的取暖设备,都凉透了。
霍寒景拿着手机电筒,重新回到客厅,刚刚照向沙发,便瞧见时念卿又趴在沙发上吐了。
在伦敦,不似在以前的总统府,家里有储电设备,或是自动循环的发电机,哪怕整座城市停电,总统府的供电设备也能正常运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