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伤得严不严重?!”时念卿问。
徐则摇头:“不知道,你是了解阁下性子的,没有得到他的允许,谁都不敢进去。”除非,想死了。
他们让宁阳过来,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:万一,霍寒景又喝多了,伤了喂,宁阳也好在第一时间抢救。
“……”时念卿听了徐则的话,也跟着沉默下去。
走廊里,死寂片刻,徐则开口:“时小姐,要不然,你先回去吧。今日,麻烦你了。”
而时念卿,静静站了一会儿,最后,她迈步,直接朝着紧闭的包厢门走去。
推门的时候,徐则阻止:“时小姐……”
时念卿却扭头看向徐则:“我进去看看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……”徐则的大脑,在那一刻,飞速将所有的可能性,都分析了一遍。最后觉得:霍寒景,应该不会真对时念卿怎样。
他这才往后推了推。
时念卿推开包厢门的时候,刺鼻的酒味儿和烟草味儿,铺天盖地涌来,当即,呛得她捂住鼻子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出去——”在时念卿咳得眼泪都要滚出来的时候,一道极致冰冷幽寒的声音,突然传来。
包厢里,并没有开大灯,只缀着房内四个角落的壁灯。
光线,本就幽暗昏黄,宽大的落地窗的窗帘,还拉着,虽说,窗帘最中间的位置,留着五公分的缝隙,并没有完全合拢。
时念卿捂着口鼻,抬眸看过去。
霍寒景交叠着长腿,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。黑色的衬衣,很凌乱,领口的纽扣,解开了好几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