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渠译担心他出事。

当然,他越想,越是气愤。这时念卿,到底是怎么当母亲的?!做事,怎么能那般不周到,那般欠考虑?!难道不知道霍时安现在的身份不同了,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平平凡凡的普通孩子了么?!

霍寒景抬手掐了下眉心:“安安这几天发烧反反复复,我让人把他的定位系统,移除了。”

“……”霍渠译。

霍寒景说:“让刘宪接电话。”

“……”刘宪接电话的时候,灵魂都是颤颤巍巍的,“总统。”

“时念卿她出行的车牌号,是多少。”霍寒景问。

“……”刘宪都要哭了,拿着手机,牙齿敲打了半天,也不敢说出车牌。

“刘宪!”

刘宪猛然一抖,车牌号,也脱口而出。

霍寒景听了车牌后,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:“你再说一遍!!是哪辆车?!”

刘宪的声音都带了哭腔:“时小姐喜欢那辆车,我让她换,可她非要开那辆,说那辆相较之下,比较低调……”

“……”霍寒景不仅觉得太阳穴痛,他觉得脑子都要炸了,“那么多车,她随便开一辆都没问题,可她为什么要动那一辆?!”

还嫌弃他那辆车,低调?!

他最贵的车。

一个车轮都价值几百万,低调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