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爷,什么时候,饥渴到了如此地步。
宴兰城的眼睛,不可思议,瞪得老大。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不要拿言慕烟跟古思媞比较。言慕烟,比古思媞,纯粹多了。”
霍寒景却失笑:“难得有个女人能真正入我的眼,你们却是这反应?!”
“……”宴兰城,哑口无言。怔怔盯着霍寒景许久,然后才无比正经与认真地说,“爷,你真喜欢古思媞?!”
“……”这回,霍寒景端起酒杯,并没有再回答。因为他听见,门外的走廊,有脚步声,离去的声音。虽说,那声音,很细微,但是他仍然灵敏捕捉到步伐间,凌乱又急切的节奏。
“国酿,三十年的高粱酒,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甘甜香醇了?!”霍寒景漂亮得近乎完美的指尖,捏着一只空掉的酒杯。
此番行为,落日宴兰城的眼底,除了反常,只剩下惊悚。
要知道,霍寒景一直嫌弃“国酿”集团,单独提供给御府的三十年的极品高粱酒,难喝得不能下咽。
今儿,怎么……
可,霍寒景的反常举止,落入萧然的眼里,却是有更深层次蕴意的。
因为萧然发现:霍寒景与宴兰城对话的时候,眼睛一直都盯着木门。
知道,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离开,霍寒景这才沉默了下去。
宫梵玥第三次起身,亲自给帝国监狱狱长吴晟倒酒的时候,吴晟连忙跟着起身,惶恐到不行。
“副统大人,我怎敢劳烦您帮我倒酒?!按照身份尊卑,应该我替你倒。”吴晟想要接过酒壶。
宫梵玥嘴角挂着儒雅的淡然笑容:“吴狱长,怎么还跟我客气?!上桌之时,我便说过,饭桌上,只有朋友,没有身份尊卑。”
宫梵玥越是周到热情,吴晟便越是忐忑难安。
一顿饭吃下来,在快要接近尾声之时,吴晟有些微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