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服务员第二次提醒宫梵玥买单的时候,宫梵玥顿时有些尴尬。
他顺手掏出手机,本想打电话让西岳送钱过来,可是西岳今天秘密飞去北岛,这会儿是赶不过来。
宫梵玥随便找了个借口,让服务员等会儿再来结账,他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。
宫倾琛突然接到宫梵玥电话的时候,本来还有些纳闷与费解的。
在听明白宫梵玥的意图后,难得遇见做事缜密严谨的哥,出现纰漏与差错,宫倾琛忍不住在手机那头嗤笑起来:“哥,你多大的人了,怎么没有一点生活常识?!带女朋友出门吃饭,钱包银行卡,这么重要的必需品,都可以忘记?!现在给我打电话的意思,让我送钱过去?!呵呵~,这么丢脸的事儿,我宫倾琛会做?!”
“……”宫梵玥的双眸,瞬间变得很黑很暗,甚至有寒气涌起。他抿着漂亮的薄唇,静默片刻,这才冷冷幽幽地哼,“嫌弃我让你丢人了?!”
“哥,你哪儿是丢人?!分明就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”吃了饭,却没钱买单,平常的人遇到都会尴尬又窘迫,更别说皇室贵族。宫倾琛光是想想那场景,哪怕隔着手机,他都觉得脸颊火辣辣的。
宫梵玥当即冷笑,声音彻底没了温度:“那从明天开始,但凡以我个人的名义,办理的各个国家的黑卡,都一张不留的给我停了!”
“……”宫倾琛。
宫倾琛开车拉风的兰博基尼跑车,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时,都来不及下车,便瞧见苏媚依在路边的梧桐树上,默默吸烟。
帝城深秋的梧桐,树叶早早便枯黄了。
冷冽的夜风,呼啸之时,总有零零散散的落叶,盘旋、飞舞、陨落。
宫倾琛不知傻了眼,在瞧见苏媚稍稍扭过头,朝着他这个方向冷冷幽幽瞥了一眼时,宫倾琛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,都凝固静滞了。
第二天。
时念卿总觉得长期住在宫府,不是一回事儿,所以,她跟宫梵玥商量,要搬回时家的老房子。
宫梵玥正在花园里浇自己亲手栽种的花。
当时,他拿着洒水壶的手,隐隐僵了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