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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喜欢偷听男女之事的墙角又不是去杀人放火,顶多只能算是有点不太道德。

姑娘家家的脸皮薄,他也不能跟姑娘说“你不该有这样荒诞的爱好”吧?

真他娘的麻烦!

谢珩绞尽脑汁的给阿酒找台阶下。

他笑了笑,“那个,这玩意比听戏有意思?”

温酒愕然,她想起谢珩年节那会儿说“那些粗汉子在军营里待久了,看到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。”

顿时心头一震。

要知道前世的定北王是有名的床上高手,夜御数女仍觉不足。

站在眼前的少年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,算算过完今年便该加冠了,也该……

嗯。

温酒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,“要不……长兄自己试试?”

谢珩:“……”

什么玩意?

难不成阿酒还想听他在床上和别的女人那什么?

这口味也忒重了些。

不行!

他得把她从歪路扳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