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自动解读完毕云雀的意思,冽和水门笑的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卡卡西一脸懵逼:“所以你说的杂食动物是认可我的意思吗?”
云雀默默点头。
“……那么不认可的人是什么动物?”水门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插话道。
皱了皱眉头,云雀道:“草食动物,该咬杀。”
卡卡西被这一番犀利的操作给弄愣了,好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卡卡西:总感觉自己的新队友,真是谜一样的人物呢。
“好好好,新晋级的杂食动物先生,站好别动,我帮你治疗下伤口。”
冽好脾气的将两个人拉过来,一个一个的疗起伤来。
水门耐心的等到两个人的伤都被治好,才从一直警惕着的树枝上跳下,示意几人继续前进。
很快就到了木叶先锋的忍者驻扎的地方,冽一到就被一个医疗忍者拉去抓了壮丁,水门则去交接任务,只留下一句在营地里慢慢走走吧便离开了,剩下两个面瘫脸面对面一脸无语。
两人干脆就找了一块空地开始纯体术的切磋,越打两人越是兴奋,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和自己对打的对手,一时竟然兴奋的没收住手,把自己累趴了。
卡卡西动了动自己的手臂,发现酸软的手臂已经传来了不想继续动作的讯息,干脆学着奈良家儿子那样仰躺在了地上看着天上慢悠悠飘过的白云。
云雀学着他的样子也躺在了他旁边,一时间安静无比。
“喂,云雀,你觉得你的父亲是怎么样的。”
“我已经忘了他的样子了。”云雀自然知道卡卡西指的是他们假身份的那个父亲,“自从我有记忆以来,我和冽就已经在战场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