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昙咬着牙不说话,于战不依不饶追问:“我们已经是夫妻,夫妻本是一体,我们要一起度过一生,若是第二天就有疙瘩,这个疙瘩带进棺材岂不是长成了小山。”
阿昙绞着手,有些犹豫。于战吃着包子,也不多说话。阿昙纠结了半天,还是把她偷偷去相看他的事情说了,只是没说她看到他就有些动心的事。
于战哈哈笑着,道:“媒婆真是坏透了,我长得这么丑吗?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,若是知道了,恐怕那天的帐就做不完了,我会满心都想着你。”
阿昙奶奶看着经理,带着无限的想念说完了故事。她将揉完了面放在一边,开始调馅。
“阿昙奶奶!这个是糖!不是盐!”经理察觉到她把糖罐当盐罐,还放了好几勺的时候,惊得出声阻止道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阿昙奶奶笑得像捉弄心上人的少女,“那天我太不专心,把糖当成了盐巴,他吃得确实是糖豆角包子。那个傻子,谁家做包子就只做三个啊?后来我发现我放错了,可是他那天早晨却一直在说好吃。”
阿昙奶奶这次却真的只是做了三个包子,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,“我们一同生活了二百五十三天,战火就烧到了家门口,他义无反顾地去了战场。从此之后,每当特别想他的时候,我就包三个糖豆角包子。十几年前,我身体开始不好,再也没有包过,可是今天,我特别想要包三个,带在身上。”
经理默默地站在原地,陪着她一起守着蒸笼。
…………
若是有人路过抬头看迟瑞家的阳台,就会看到一个诡异的场景:一大排凳子整齐地放置在阳台上,而四五个人却是站在最后面。
诸位军士们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。
国歌响起的一瞬间,所有的军士均站了起来,齐齐脱帽敬礼。时隔百年,军人们的服饰已经改版,但是帽上的国徽却永远锃亮!
各类方队喊着整齐的口号,迈着步伐经过了主席台。战斗机方阵威武地在头上飞过。
班长重重地抹了一把脸,压制住内心的激动,转身紧紧地抓住身旁的小战士,道:“你看到了吗?我们有这么先进的飞机!还有无人作战方队!以前我们想都不敢想!”
小战士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抓着班长的手,拼命捏。
“下面走来的是‘致敬’方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