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拉开了叶子堆,我欢欢喜喜地抱回了租的平衡车。

好幸运,要是不在了,押金就拿不回来了。

这回轮到总裁纳罕了,“女人,你是在作法吗?”

我想了想,还是不要提庄园仆人不让我坐小车的事情了,本来我就是秘书,和他们都是平等的人,又不是雇主,他们也没有义务要伺候我,要是告诉总裁了,总觉得像是在打小报告一样,不太仗义。

我点点头,“是的,是在作法,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,很灵的。”

树后突然有一团黑影动了一下。

我撒开平衡车,尖叫着往总裁身后躲。

黑影慢吞吞地从树后走了出来,原来是白白恋婳。

我长舒了一口气,“白白小姐,您怎么躲在那里?吓死人了。”

白白恋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看我的“作法现场”,语气淡漠得很怪异,“没什么,我有东西掉在路上了。”

白白恋婳那个样子看起来阴森森的,我有点害怕,脚底抹油溜了,“哦,那您快找吧,我先走了,不影响您找东西了。”

……

几天后,我在霸天集团的厕所隔间里无意中听到别的女同事聊八卦,说白白集团的千金小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在自家花园的每一棵树下都摆石头和草堆做法阵,把白白先生和白白太太吓得够呛,已经请过几轮大师回家作法驱邪了。

听上去,好像我对此事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?

我在马桶上无奈地耸了耸肩,白白恋婳这个人可真奇怪呀。

作者有话要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