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导，席妤应该是穿着白色衣服的……”他挪开眼睛，像是不敢看苏柠。

苏柠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，眨了眨眼睛。难不成牧言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席妤这个角色吗？果然……这么大的一个i，让她一个无人津问的小演员饰演女二，实在是太牵强了。

不过她也不泄气，毕竟有夜莺这个角色她已经很满意了。

夏诗思面色忽然柔和了起来，像是替苏柠解围，说：“其实这事说来也巧，本来饰演女二的是一个老戏骨了。但刚好她在来剧组的时候出了事，宋导没办法，就找了苏柠来试试，也算解了我们一时的情急。”

宋导似乎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。

但苏柠疑惑地看向夏诗思。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牧言恍然大悟：“不过，她可能不适合饰演席妤。”

苏柠愣住了，宋导也愣住了。

宋导这才急忙解释：“苏柠是个好苗子，我亲自试镜的。她现在穿着这身戏服，是因为她同样饰演剧里的夜莺。而且，我很满意她饰演的席妤！”

牧言面不改色，声音不强烈，也没有起伏，像是在陈述什么：“可是席妤的人设比较沉稳，而苏女士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过于突出。这会让观众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脸上或者身上，而不是她饰演的角色上。”

说着，牧言摇了摇头：“席妤在我心里，算是我最喜欢的几个女角色。我不希望别人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，想起的是苏女士的外貌和身材，而不是席妤的所作所为。”

宋导也因为苏柠的身材和外貌过于惊艳苦恼过。

不过他苦恼的是，苏柠会不会因为这样的外貌和身材把女主的风头给压制住了。

对于苏柠的演技，他觉得，没有人比她更适合饰演席妤了。

所以他说：“小说和电视剧呈现出来的，总归是不一样的。席妤这个女角色人气很高，读者对于自己喜爱的角色带有百分百的滤镜，如果让一个相貌不出众的角色来演，肯定会先引起大部分读者的不满和排斥。”

“这样的吗？”牧言沉默了一会儿：“我对影视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，不过既然是宋导的决定，你应该有你的理由。”

宋导也松了一口气。